茉莉

25)
少年得志氣豪壯，飛揚跋扈為誰雄？就像歷朝開疆闢土競逐爭雄的群豪一般，民初時期商場競爭或政治權利的爭奪，亦是如此半野蠻式的“各憑本事”，一旦嶄露頭角，除非是證道者、或是以匡正時勢自居的聖人，很難會是甘於侷守一隅的。他們必是要選擇縱横奔馳，暢意平生志的。

文洪業，亦如是。

擺在眼前的情況是新李字錢庄，有太多難纏的問題，套句文自己說的話：不是破爛，那輪得到他來撿。
它是文的一塊奠基石，而不是他的長久事業，終究他是有縱橫商場的計畫。

首先，他要履行當初對寶哥的承諾：如果他成功了，就把錢庄所有的股權和經營權一併還給寶哥。
如前所述及的，寶哥很驚訝，一個初出茅廬、沒有經商經驗的“生手”竟然能把無法挽回的頹勢給盤活了。但他不願掠人之美，他清楚自己做不成奸商（說這句話的時候，文的表情動了一下，我覺得寶哥是無心，但聽者／觀眾難免覺得意有所指），他知道在如狼似虎的商場競爭環境裡，既要維持自己的道德良心標準又要保住錢庄是不可能的。他堅持要把錢庄過戶到文的名下，讓文來經營。

曾經很仔細地、前後來回地看著這一段，想探知文是真的要實踐承諾，還是虛晃一遭地賭一回寶哥的善良？雖不是很肯定，但從語言神情和肢體動作的觀察，所得的結論是：文應該是真心的。

會用“應該”，是因為文顯然有要好好經營錢庄的打算，在他去找寶哥之前，就把錢庄舊有的夥計都找回來，又給他們原來的福利。但其實也不能以此論斷文有“霸占”錢庄的企圖，畢竟錢庄給了他一個既難得又挑戰高難度的機會，任何人都會想讓自己的第一次是更美好；而且，正如文自己說的，“錢庄是很需要行家理手”的。
（覺得自己有一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只是想自我論證：文並不是一個會對有恩於己的人耍心機的那種人）

正如文自己說的，他相信不靠錢庄也可以重新來過，他是有這樣的實力的，更何況如今的文洪業已非默默無聞之輩，在他的心裡是有一些規劃的～一些不成熟、不甚具體的構想。而這些想法在無法預期的、接踵而來的內外逼迫下，被催化的更快速、而且是更銳利精準的實現了。
（這一部分是由後面的劇情發展之個人推想）


因為寶哥把錢庄的一切都交給了文，文更是有所準備地要與伊娃、陳社主、漢斯他們作一番周旋。

文不是省油的燈，就像漢斯所說的：他已經練就了狼的本領，誰還能制服的了他？
漢斯先生是我唯一佩服的“壞人”，他是一匹敏銳而自以為洞燭文洪業心思的“老狼”。我佩服他早在“一元銀行”、“夜間金庫”剛沸沸揚揚的大為成功的一開始，就意識到文已經找到他自己的舞台，又很快的警覺到文洪業需要有人來箝制。。。

但文總是超越他想像的範疇，他們之間的交鋒是一場持續戰，而在這最初的開始，他就輸給了文～
在那場婚姻的騙局之前，文用豐厚的分紅安撫了伊娃，打斷了漢斯與她結盟共同對付他的計畫。
（非常令人佩服的一招洞燭機先、先發制人！）
（我想著漢斯在咖啡座上，急著要和伊娃討論對付文的細節，伊娃卻已經見錢眼開不加理會的場景。。。啊啊！可憐的漢斯）

茉莉

26)
然而那場婚姻卻是個很大的轉折點。

這場＂突然＂插進的婚事不僅僅只是單純的間奏，而且是自傷傷人的斷奏曲。它不只是在情感上對三個人產生劇烈的影響，重傷芳華、心蓮，而且是在文的心頭上硬生生打了三個死結。（再回頭看時，才明瞭文一個人走出聚義社，拋開了這一場婚姻之後，獨坐江邊望天無語，默默泫淚所包含的傷痛心情）

且不論情傷，這三個結硬是打偏了文在商場拼搏的目標和意義，就像一艘原本就行駛在危險至極的航道上的陽春戰艦，只需稍加外力，就足令它亂了方向趨近迷航。
文把一切精力都放在商場的競爭裡，他明顯的變了！腦筋越發靈敏活躍，人則是變得更凌厲犀利、更精銳又準確的出手不留情。
（可我私底下很喜歡他說的＂情字太磨人太傷人又太誤人＂這一句話。）
（他說情字他連碰都不敢再去碰一下。口是心非，到底是做不到呀，哎！）。

但這樣的改變並不是文自願的，這內外夾擊、逼迫而來的～生存或被擊倒的壓力它適時的銜接了感情的剉傷，激發了最威猛的潛能和堅定如砣的決斷力，以及競適生存的法則：

其一，
就像一首音階跳躍得離了譜的變調續曲，才說打亂了漢斯和伊娃的合作，可以喘口氣有時間可以站穩腳步，卻無意間發現花耶已經悄悄的以借貸周轉為名，要將黃金口岸的華人小商家一一納入花耶的版圖。。。

這一段接得漂亮的地方，在於那潛在的危險彷彿就在一瞬間暴露！文才這麼稍微調轉一下方向專注於個人的愛情；才剛從情感的破碎中抽離；再回過頭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在一個～辛苦搭建的立足之地都即將要被吞噬～的可怖境地。

和愛情不一樣，在商場上他只會越挫越勇，從無懼色；他在商場的靈敏心思不僅復活了，而且銳利的超乎想像。才觀察到宋威廉正悄悄的與那些華商談借貸，就立刻明瞭這些動作最具威脅的內涵是：漢斯要購併這些商家，以達到包圍孤立錢庄的目的。
宋大買辦一家家的拜訪這些商家，使用的就是當初花耶併吞了李記國貨號的手段和模式～要這些商家寫下“不動產和土地讓渡書”作為借款的條件。
文在不動聲色之下也悄悄的拜訪這些小華商，他並不詢問花耶借貸的情形，只以“受李寶寅之請託，要多多照顧這些小華商”為由，並提出＂凡來錢庄借貸的前一個月免利息＂的優惠低利貨款，成功地使這些小華商改變主意，轉而向他借貸。

從這些華人商家的角度上來看，這或許只是一場很平常的借貸爭奪戰，但卻是錢庄能否持續經營的關鍵。這二個借貸方式的差異在於：
1. 花耶意在購併，所以要的是華商的轉移讓度同意書（這是～當這些商家在一定期限內無法償還債務時，花耶有權利行使所有權移轉的同意書），因此需要龐大資金把債權由華商原有的銀行轉移到花耶的手中。
2. 文主要是破壞花耶的收購計畫，他的資金實力根本也沒法和花耶相比擬；因此他只提供短期資金給這些華商救急（例如還銀行部分欠款或幾期的利息），且第一個月無息借貸，顯得誘人，這些華商雖也設定產權抵押，但比較不具有購併的意圖，而且手續是快捷簡單多了。

這樣的反制雖是＂五十步與百步＂的異曲同功，但文顯然是占了優勢～他掌握了漢斯的行動，一在明、一在暗／他所花的資金較小，對華商的威脅性也較低，又以協助同胞為名義，得到的信任感比較大；而花耶畢竟是洋人的，且條件明顯苛刻，再加上花耶本身亦需要往來銀行團的支持，收購變的相對地費時和費力。

文很得天時地利人和之便，不但迅速有效的化解這一＂外患＂的危機，更因為意外的掌握了這些黃金口岸商家的產權抵押，從而得到了一個解除＂內憂＂的脫身之法。

其二,
錢庄的經營問題並不因為變法圖強的成功就迎刃而解，主要有兩個內憂：
1.是李寶寅家族中以八叔公為首的一群唯利是圖的舊股東，他們看錢庄又有利潤了，就又來胡攪蠻纏，爭鬧不休，（這個八叔公演的很傳神，真是寶刀未老的好演技，他的肢體神情與言語裡有抑揚頓挫的“節奏美感”，每每要忘情的欣賞一番。）雖然這是一群狗眼看人低又貪婪又耍無賴的一群微小人物，而且根本已經沒有了股權（他們的股票都賣給伊娃了），但他們曾經把李寶寅吃的死死的，如今想要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文洪業，卻對他起不了半分半毫的作用。(在錢庄門前抬棺威脅的這一場戲真是精彩的很!)
然而他們和陳社主一樣，挾怨報復的堅韌性格足以令文不堪其擾，是像地雷一般的不定時炸彈(我恨這些寫實又貪婪的人性，每每看的很厭惡，但又很無奈他們的確是真實地存在著)。對於這些零散的“未爆彈”，以文目前自恃堅定又無所畏懼的心態下，他是能輕鬆應付的。（但也因此輕忽了他們“伺機攪局”的能耐。）

2.伊娃握有將近五成的經營權。她在八叔公他們來搗亂時來的正巧，真可謂是適時出手了，這或許是因為她的新碼頭興建遭遇工人罷工的阻礙，想要從別處“討回勝利”。伊娃是單打獨鬥慣了，有著強烈的獨占慾，所以利潤不容分享，她的貪婪無人能及。套用她自己愛用的話：她的眼中只有鈔票的顏色。她也輕視華人，但和漢斯之種族歧視的民族性格不同。
因此，她並不認為與文合作有什麼不妥；也不認為文從小裁縫成為優秀的華商有什麼“礙眼”的地方，也許因為文不是背叛她的人。（後來發覺，她竟然對文有另一種“私心”，我很訝異）。她以要求退股為餌，要文將近半的股權結算成現金給她，她其實是用了很高明的技巧逼文交出錢庄的經營權，因為錢庄被她抽走一半的資金自己就會垮了。
但她低估了文的“雄心壯志”，又高估了自己駕馭文的能力。文洪業，真的是已經練就了非常狡猾的本領，或者應該說他已完全掌控伊娃的性格弱點；他對待伊娃之畢恭畢敬真如馴服的小綿羊，但那溫煦的臉龐還是洩露了他～謀定而胸有成竹之不尋常的沉著。。。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31 14:41 編輯 ]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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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都是豺狼和惡虎，把“小裁縫”當作如病貓之可欺，或是美味可口的食物之可奪，內外夾擊如潮水湧至。
然而我們卻看不到那站在巨滔將覆沒的浪口，隨時可能被吞噬的文洪業，有一絲一毫退怯、畏懼、散亂、掙扎和被困擾的神情，只有令人眩目（其實是令我有一些懼怕）的篤定與泰然自若，那時而銳利時而微露氣焰的眼神，還時而面帶微笑（是一種睥睨眾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的笑）。文的有恃無恐、有以待之～給人有一種感受：他只要把計謀使出來，這些人將猶如自縛手腳一般，被絆倒在自己的貪得無懨或計謀之中。

文使的是＂金蟬脫殼＂的妙計～
我相信在文去找寶哥之前，心中已有了另起爐灶的想法，還記得文曾在芳華家的門前當著她的面許下的承諾嗎？
＂他要開自己的行號、要蓋花園洋房給芳華、他要成為省城的第一號人物。＂
要做到這些事，就不可能以一個錢庄為滿足，他要效法的是像花耶洋行那樣的貿易公司。

如果沒有漢斯暗中蒐購黃金口岸商家並企圖孤立他的計謀，如果不是因為伊娃的步步緊逼，也許文的腳步不會邁踏的如此緊湊，不會出手步步是＂狠招＂：
1.他看中了與花耶洋行同條街上遙遙相對的一棟商業大樓，打算在那裡開業，與花耶打對台，正面交鋒。

2. 他沒有花耶那樣雄厚的本錢，資金的浥注想當然是來自錢庄，並以手中握有的那些上、下九及黃金口岸華人商家所抵押的所有權狀，來向銀行取得信用融通。就如之後的劇中所陳述的，說這是”五鬼運財＂的方法。
還記得漢斯、伊娃和宋威廉曾經在伊娃的宅第裡，討論當時的錢庄帳目與實際債務不相當等，可能矇蔽外界判斷的那一段對話嗎？文洪業可是一字不漏的篩入了腦子了。還記得當初芳華為他收集的舊報紙，上面有很多政商名流的習慣、花邊新聞和小道消息嗎？當時文洪業即悟透了芳華的用心，他豈不養成了收集各種商場資訊作為他的“商場手腕”的知識來源。
文洪業很巧妙的把錢庄的資金帳目流向做的眼花潦亂，分辯不出資金的真正用途和去路。他在一切都部置妥當之後，很爽快地、毫不留戀地把錢庄的經營權交給了伊娃，又善於討好地用最適當的場面話把伊娃哄的歡喜、讚賞又滿意，成功的去除了伊娃的防衛和多疑。（看這一段很想笑，在伊娃志得意滿，如願以償之時，其實已經吃了暗虧，步入了文設的圈套裡，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貪婪所致，這叫自食惡果。）

文這一連串的動作，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擺脫了伊娃的糾纏和箝制（好一個金蟬脫殼的妙計）；
不僅如此，伊娃得到了錢庄，等於也陷入文當初可能被迫要面對的被包圍、孤立的危機，主、客易位，文其實才是掌控錢庄未來發展的人。

曾經想過一個問題：文這樣做明擺的是欺上了錢庄，把錢庄當棋子使，有失厚道。但仔細一想，恰恰相反，不僅文脫了身，錢庄也將更穩當的持續經營下去。因為1. 文有超過一半的股權，他還是最大的股東，他更不可能去做包圍、孤立錢庄的事情。 2.他只是讓伊娃撈不到好處，讓她只能做一個掛名的老板，如此一來，伊娃對錢庄就不會有興趣、更沒有辦法去動歪腦筋，八叔公他們也不敢對伊娃撒野，錢庄的問題反而迎刃而解，再放心不過了。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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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來說，錢庄不再是問題，也不再是他的舞台，一個屬於他的全新開始即將到來。
而他真正要競爭的對手，不是伊娃，而是漢斯。事實上漢斯是比伊娃難纏而沉穩老練的，最主要的關鍵是在於他絕對不會放過文洪業。
這是日耳曼人不容叛離的絕對毀滅性格；亦是一種驕傲的民族性～是地盤主導權以及一個領導者的地位不容挑戰的叢林競賽法則～的心理因素作祟。

於是真正的挑戰和商場競賽才要開始。

就像兩軍對峙。總是搶得先機，站在置高點的人會鬥志高昂，氣勢壯盛。雖然是“一隻小蝦米要對抗大鯨魚”，文洪業一點都不想隱藏他的鋒芒，甚至是刻意的擺出挑釁的姿態。他是瘋狂而危險的，然而，外表的張狂和飛揚不足以釋放他內心的“迷失和顛簸”。

這一場戲很精彩，一場令人費解的高姿態宣戰。
就在漢斯大班的府宅裡，漢斯先生對隆重邀請而來之銀行團的各個代表們，正信心滿滿地介紹著他的～新黃金口岸的恢宏遠景～以及收購計畫將要在此完成簽約儀式劃下美好的開端。顯然他對實際情況已經匹變毫不知悉。

馬修匆匆報告那些華人商家都拒絕到場簽約／宋威廉從外頭走來，還沒來的及報告情況，就看到不請自來的文洪業高視闊步的踏入門內，聽到他一陣搶白的敍述：
“漢斯先生，你用借貸作餌，借機套住十三行的商家，最後他們還是覺得信你不如信我，所以把產權全都放在我手上”，現場立刻引起一陣騷動。。。
（詳細情形不贅述）

這個背景設置的很成功，原本是主人的～花耶洋行的領導級人物們～以及一陣嘩然驚疑的銀行團的代表們～一下子都成了文洪業的配角。

請不要想起從前的那個文阿陸，因為此刻在腦中盤旋的只會是“傲然不可一世”、“脫胎換骨”、“睥睨縱橫”的文洪業。

他們真的太小看他了，或者應該說，文洪業的蛻變超乎常人合理的預期。他們以為文只是想拿這些權狀來進行交涉，圖個一時利益，竟不知早被文看穿了他們真正的意圖。
更震撼的是文順勢地拿出請帖（其實就是戰帖。）在眾人面前向漢斯先生“宣戰”：他的商行要在花耶洋行的附近隆重開幕了。。。　
（覺得他就是刻意要在這樣對外的場合，大動作的表態）

從文發現花洋正悄悄進行的收購計畫開始的這一整個段落開始，看的時候會很專注，是因為興奮。或者說是～好似在一場被不平等對待的競技場上，享受了狠狠地痛擊對手、吐一口悶氣的那種暢快吧。驚喜於計謀一出，敵人就像被點到要害，絲毫不能招架。

他無懼于漢斯先生當場的威脅和恐嚇，對於馬修更顯得輕蔑地不屑一顧。
一個人，有何本事膽敢在只因智謀而取得一時勝利之際，不僅僅是忘形張狂，言詞更是囂張跋扈？文簡直像是瘋狂的衝浪人，不要命地的要挑戰最猛烈的駭浪。（這一刻他真的不是他自己了，而是一個～失去了心的方向和生命倚杖，只知道埋頭往前衝、全力搏擊、盡情渲洩精力的戰士）

就在他正肆無忌憚、得意洋洋地回應著宋威廉的警告時，口裡說著“我有得意的本事，忘形的本錢．．”驀然轉身之際，昂然的面容突然凝住，目光不能離開那站在樓梯上的人。。。芳華

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的人，竟然會在此時出現。

好像一個得了失心病症的瘋狂戰士，突然發現他的主人還在，並沒有拋棄他。
但是，主人在，他的心就安穩妥當的有了著落了嗎？
（我感到一陣悲哀。突然想起以前讀過的一篇鋼甲武士的故事～有著最堅硬的外殼、最脆弱無助的靈魂。）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31 14:53 編輯 ]

玉楼春

这段文字真是痛快又过瘾哦，让偶这个对于金融商业之类一窍不通的人都看得很明白很投入，呵呵，真是辛苦茉莉姑娘喽，文还真是个商业奇才哦，有超强的学习能力，有敏锐的洞察力，有信心满满的决断力，有拼劲儿，有“狠”劲儿，难怪他会“一飞冲天”哦，其实也是的，他毕竟是个毫无根基的人，如果没有这种天生的才能，如果不是通过这种可以在短期内迅速崛起的商业操作，按照偶们长期以来的保守观念，去一点点地积累，去踏踏实实地做实业，才算是真正地创造了经济和社会价值，那么从阿陆到文洪业，可能要经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呢；

偶也比较偏向于汉斯先生，因为唯有够份量的对手，才能让双方之间的竞争与拼斗更有看头，也更能显示出文的能力，那个有些小人化或者打手化的马修实在有些无趣，不过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相信文都能够应付得得心应手，于他而言，似乎唯有这情关难过哦，唉，我很同意他那句“情字太磨人太傷人又太誤人”，因为他面对的已不是简简单单的两情相悦，而是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想要不再痛苦不再受伤害，可能只有“倒不如抽慧剑，断情丝，休再要一往情深不回头”，可人毕竟不是机器，心也不是个盒子，可以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想丢就丢那么轻松简单，再强悍的人也同样会有弱点存在，何况是文这样其实只是用坚硬的壳儿武装自己，内心仍然柔软脆弱的人呢，何况他也舍不得丢掉这份情感呢，唉唉。

茉莉

"按照偶们长期以来的保守观念，去一点点地积累，去踏踏实实地做实业，才算是真正地创造了经济和社会价值，那么从阿陆到文洪业，可能要经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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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偶昨天有想到這個問題矣! 我倒是這麼想,如果環境允許他慢慢的成為商場上的強人,也許就不會遭忌(人忌和天忌),能多一點自助人助而不是怨懟, 更不會那麼早就結束了人生的旅程,或許還能有更多的創新和貢獻哩
當然,也許他就無法激發出那麼大的潛能, 完成平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可是太戲劇性的人生,其實是很痛苦的.(沒辦法,有時會落入平凡人和出類拔萃者之矛盾思維裡)

文其實不是完美的, 後面關於嶺南大世界的部分你或許會對他失望的....(先給你打預防針)

玉楼春

嗯嗯，偶早有思想准备喽，其实人物不完美有的时候更有看头也更真实，太过完美反而会显得苍白无力呢，我倒不会奢求偶喜欢的戏剧人物都是道德行为无懈可击的圣人，就是看他/她的不完美处是否是偶可以容忍的，呵呵，不过仿佛偶的容忍度会时常随着自己的心情与情绪的改变有着起伏变化呢，还有就是与这个人物是否有“眼缘”哦，呵呵，所以这一切的感受就会是很主观的，甚或是偏激的呢；

有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到“万事有价”这句话，是呀，有得到必然有失去，想要获得超乎寻常的成功，亦必然要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出类拔萃者头顶的光环常常会让其它的一切显得暗淡无光，但那个背后的代价一定是惊人的，只是可能不为人知，或者为人所忽视吧？我想象着文锋芒毕露地说着那句“我有得意的本事，忘形的本錢”，这样充满霸气和自信坚定的男人应该是很有魅力的吧，可是我怎么总是有些害怕呢？呵呵，可能偶还是胆子太小吧，:

毛儿

终于等到了 : :

茉莉

我好像太懶散了
好, 決定加把勁,趕快結束

毛儿

呵呵没关系啦茉莉姐~~~
有心情写就写。。
闲适一点。。。更符合传奇的风格:

茉莉

我很矛盾
想要濃縮，卻濃縮不了。
想要寫一個”一篇版”卻好像還不能，非得就文字整理清楚了，才刻劃的深切

我。我。超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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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開幕沒看, 精華報導倒是看了

玉楼春

茉莉姑娘慢慢来哦，不要着急，偶们都很有耐心的， 看来作品本身有很丰富/深刻的内容/寓意，才让姑娘如此难以取舍吧？那就一一展现出来好啦，在展现的过程中，既可以让偶们更多地了解姑娘的感受和体会，也能得出自己的观感和判断，不亦乐乎？！: 就是天气还热，不要太辛苦了，这本就是十分耗费心力的，姑娘慢慢来，JUST TAKE IT EASY，

茉莉

姑娘啊，偶已經很easy了，而且是太lazy。
沒有什麼好內容，就當作是解悶囉

姑娘看奧運一定看的挺過癮吧，Have a good time！

玉楼春

: 偶也是老啦，很多比赛都看不了直播啦，因为会紧张而血压升高嘛， ，不过之前俺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意识或者兴奋，还曾经不太喜欢鸟巢的外观， ，而且只觉得和以前的运动会都一样呀，不过现在多少还是受到了一些感染，看到精彩的表演和比赛还是会很高兴的， 到时候再一起说给姑娘听哦，呵呵。